产房外的走廊上,王慧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刚用尽所有气力迎接了新生命,身体深处的疲惫如海底的涌流般拖拽着她。然而比这更难承受的,是婆婆端来的那只碗——温热的、颜色微黄的液体泛着些许泡沫,一股奇特的咸腥味似有若无地飘散着。
它来自她三岁小侄子的膀胱,在婆婆的口中,这是“比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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