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雾未散时,阿普已经踩着露水往田埂上走。他背篓里装着三把不同弧度的锄头,最宽的那把用来夯土,窄的用来修整田垄,还有把带钩的专门对付盘根错节的杂草。晨光漫过哀牢山的褶皱,将层层叠叠的梯田镀成千万面破碎的铜镜,那些镜面随着山势起伏,从海拔八百米一直铺到两千米的云雾深处。
哈尼人在陡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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