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镇的老槐树沉默地立着,枝桠间漏下斑驳月影。阿蘅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红盖头的流苏,耳畔传来母亲第三次叮嘱:"过了双溪桥往北拐,千万莫走西边白虎道。"铜镜里映着母亲发间的银簪,那支簪子原是外祖母陪嫁时压轿的物件,此刻在烛火下泛着幽幽青光。
三更梆子敲过两回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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