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文化艺术


  白族人民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文化,对祖国的文明作出贡献。苍洱新石器遗址中已发现沟渠的痕迹。而在剑川海门口铜石并用遗址中发现居民已从事饲养家畜和农耕的遗迹。春秋、战国时期,洱海地区已出现青铜文化。蜀汉时,洱海地区已发展到“土地有稻田畜牧”。唐代白族先民已能建筑苍山“高河”水利工程,灌田数万顷;修治高山梯田,创建了邓川罗时江分洪工程。南诏有自己的历法,明代白族学者周思濂所著《太和更漏中星表》以及李星炜的《奇验方书》等,都是总结了古代天文和医学的代表作。白族在艺术方面独树一帜,其建筑、雕刻、绘画艺术名扬古今中外。唐代建筑的大理崇圣寺三塔,主塔高近六十米,分十六级,造作精巧,近似西安的小雁塔。剑川石宝山石窟,技术娴熟精巧,人像栩栩如生。它具有中国石窟造像的共同点又有浓厚的民族风格,在中国石刻艺术史上占有很高的地位。元明以来修建的鸡足山寺院建筑群,斗拱重叠,屋角飞翘,门窗用透雕法刻出了一层层的人物花鸟,巧夺天工,经久不圮。它们都出于有名的“剑川木匠”之手。白族的漆器,艺术造诣很高,元明两代王朝所取的高艺漆工,大都从云南挑选;大理国的漆器传到明代,还一直被人视为珍贵的“宋剔”。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时,被帝国主义盗走的“南诏中兴国史画卷”,是八九九年白族画家张顺、王奉宗的杰作。它将南诏建立的神话传说,用连续的短画形式精妙的描绘出来,生动优美,是中国珍贵的文物之一。一一七二年张盛温创作的“大理画卷”,被称为“南天瑰宝”。该画全长十丈,一百三十四开,以“护国人王经”为主题,画着六百二十八个面貌不一样的人像。笔法精致娴熟,工巧细腻,是中国古代艺术的珍品。

  古典戏曲“吹吹腔”发展起来的“白剧”,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白族的文化水准较高,各种人才辈出。白族能歌善舞,唐朝时南诏歌舞即已流行到中原并列为宫廷乐。白族民歌分为白族调、汉调、长歌、白族小调、叙事歌等,流传最广的是白族调,其中又以大理、剑川和洱源西山的白族调最有代表性。它们常在山野间吟唱,节奏自由,曲调悠扬,纯朴自然。
  古代白族有音乐舞蹈相结合的踏歌。南诏白族诗人杨奇鲲的《途中》、杨义宗的《题大慈寺芍药》、《洞云歌》等诗被称为“高手”佳作,收入《全唐诗》中。《望夫云》、《蛇骨塔》、《杀州官》、《钩曰头》等文学作品,歌颂了古代白族人民在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中的英雄人物。南诏有名的《狮子舞》,在唐朝时已传入中原,《南诏奉圣乐》在唐朝宫廷里被列为唐代音乐14部之一。《白族调》是流传甚广的“三七一五”(前三句七言,后一句五言)的格律诗。15世纪中叶,有些文人应用这一民歌形式写下了有名的诗篇,如杨黼的“词记山花碑”。白剧“吹吹腔”是在早期“大本曲”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综合性的艺术。
  根据《南诏中兴国史画卷》所载,南诏时已有《张氏国史》、《巍山起因、铁柱庙、西洱河等记》的历史著作。大理国时期也有《白史》、《国史》,都已失传,仅《白史》片断散见于明代碑文中。元代白族史书《白古通》、《玄峰年运志》虽已失传,但都是明代云南地方史著作《滇载记》、《南诏野史》等书的蓝本。根据史籍考订洱海地区历史的,有明代白族学者杨士云的《郡大记》,该书为另一白族学者李元阳采入嘉靖《大理府志》,是万历《云南通志沿革大事考》的底本。清代白族史学家王崧在总纂道光《云南通志》时,汇集了记载云南的书籍61种,编为《云南备征志》2l卷,取材广泛,体例谨严,是研究云南民族史和地方史的重要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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