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绷子上的素绉缎绷得极紧,银针在晨光中划出细小的弧线。陈阿婆的拇指在绢面上轻轻摩挲,忽地将针尖往线尾三挑两捻,那截蚕丝线便如同融化般消失在经纬之间。学徒春燕屏住呼吸,直到看见师傅用指甲盖在反面轻叩三下,才敢凑近细看——正面繁复的牡丹花瓣上,竟寻不到半点线头痕迹。
"这就是'断线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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